此語一出，滿堂皆笑，尤其是那個出主意的，更是得意極了。一百年前，元朝民分四等，他們蒙古人是一等民族，漢人卻是第四等，貴賤懸殊。馬哈木這樣說，顯然包含著對明朝人極大的侮辱，但王賢要是義正言辭反斥的話，他又可以笑著解釋說：‘我說老一輩的習(xí)慣，是指我們騎馬你們走路，殿下不要反應(yīng)過激……’那樣反而顯得對方?jīng)]風(fēng)度，也讓明朝太孫嘗嘗憋氣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