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有樹木遮擋，二人雖然站立高處卻看不到南面低矮處的景物，沿著山路緩慢而下，莫問越走越慢，心中越來越虛，他曾經(jīng)多次與人爭斗比拼，卻從無一次是為了霸占別人的東西，今日若是做了賊，將是永遠(yuǎn)洗脫不去的污點(diǎn)，不但落人口舌，還有辱道家聲譽(yù)，連莫家臉面也丟了。但是為了阿九，又不能不做，心中矛盾便舉棋不定，心神不寧。